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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十四章做完这张卷子才能射哦~

    霁月望着男人的脸出神,陆秉钊从试卷里抬头,对上小姑娘发呆的眼睛还愣了一下。
    “抱歉,见笑了。”
    陆秉钊将试卷边角对齐折迭,“上一次见到阿今写的作文,好像还是四五年前。”
    霁月“哦”了一声,起身移开座椅,“他作文其实还提到你了。”
    “是吗?”陆秉钊晃神,又将卷子展开细瞧。
    霁月走到他身边,对着某处句子点了点。
    【有些如同竹子抽丝,眨眼便与自己背道,竹子越抽越高,石子却永远停在了原地。】
    陆秉钊缄默,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
    片刻后,他突然拉开抽屉。
    霁月跟着看过去,双膝一软,扑通跪在了地上。
    陆秉钊扬眉,目光落在抽屉里,几份文件上,一把黑漆漆的枪支静静躺着。
    霁月大脑一团乱麻。
    难不成是刚刚骂陆今安的话太重了?
    还是装睡引诱陆今安摸脚被发现了?
    总不会是她借着扛人上床磨那两下吧?
    就是厉烬那杀人不眨眼的王八蛋,也没到拿枪对付她的程度啊!
    陆秉钊将枪支往里推了推,折迭整齐的试卷放了上去,然后才看向跪着的小姑娘。
    “小霁老师,不好意思吓到你了,只是个糊弄人的玩具。”
    他虽然这样解释,但眼角的暗光却像在点她。
    敢对他侄子做什么,他有的是手段让她走不出陆家。
    霁月手脚发软,原本想来书房晃个眼熟的心思彻底无了,她爬起身慌乱往门口走。
    身后又是一道抽屉的抽拉声,双腿再度发软,若不是她死死掐着大腿内侧,指不定又是跪天跪地跪安生。
    陆秉钊起身,像是邀请,又像是命令:“小霁老师,不忙的话,方便聊聊吗?”
    霁月后怕地转身,男人已经越过她坐落在书房内的会客沙发上。
    她只能跟着走过去坐下。
    “要喝水吗,小霁老师?”
    霁月连忙摆手,身子害怕地往门边挪了挪:“陆先生不用这么叫我,我可担不得您喊老师。”
    “还是叫我小霁吧。”
    霁月的话秃噜了出去,整个人懵了一瞬。
    她抬眼去看男人的脸,见他没什么反应才松了口气。
    还好年纪大了,不懂谐音梗。
    陆秉钊还是给她倒了杯温水:“太晚了,就不给你倒茶了。”
    “谢谢。”霁月接过,缩在位置上默不作声。
    室内安静了片刻。
    陆秉钊突然出声,像是打开了某个话闸。
    “阿今的父亲,是一名缉毒警。”
    霁月喝着手里的水,用水杯掩饰表情。
    他俩的背景她在小说里已经看了个大概。
    陆秉钊心思太细,若她表现出惊讶,很容易被他看出是装的,可若不惊讶,就代表她早就知情。
    霁月盘算了一番,还是决定维持刚刚见到枪支的害怕,毕竟害怕不是装的,不容易被识破,也能扰乱他的心境。
    “我父亲曾是市长,母亲是军医。”
    “爷爷当过司令,奶奶也是文艺兵。”
    “我们陆家大大小小,大多都在为国家贡献一生。”
    陆秉钊缓了缓,看向还在害怕的女生:“我说这些不是想让你对阿今好一点,相反,我希望你狠一点。”
    “阿今的母亲是普通人,她一直希望阿今能远离陆家,远离他的责任。”
    “可阿今他是陆家人,有些责任是他命中注定要担起来的。”
    霁月拧紧了眉心,下意识反驳:“我不同意你的说法。”
    “凭什么生下来就要被固定好一生的轨迹,就因为你爹妈祖辈都当官?”
    “投胎他确实没法决定,但过怎样的生活,应该由他自己选择。”
    “你要让他明白利弊,而不是告诉他,这是你该做的,你得振作起来。”
    霁月紧盯着他的眼睛,言辞激烈:“他可以选择一辈子躺着,就这么孤独的过完一生,也可以学着接受自己,去发现其他能让自己快乐的事情。”
    霁月放下茶杯,已经没了和他继续交谈的心思。
    她起身走向房门,想了想又回头:“陆先生,你是大人物,想的自然比我们平头老百姓多,看的更是长远,可有些快乐,当下不抓住就是没了。”
    “你是想他快乐的活下去,还是继续窝在不见天日的房间里,守着陆家的身份,痛苦的数着人生倒计时?”
    陆秉钊紧盯着她的眼睛。
    明明刚刚还在害怕抽屉里那柄冰冷的枪,现在又好像在为了一个只见过两面的学生与旁人激烈辩论。
    陆秉钊有些哑然。
    自小的教育便是报效祖国,他都快忘了,他也只是一个普通人。
    枪林弹雨里躲不了子弹的凡胎肉体。
    快乐吗?
    好像在他五六岁垒砌的泥塑被踢翻的那刻,就已经从他生活里远去了。
    霁月人都已经走出了书房,陆秉钊的视线追随着,眸色沉闷得很。
    小女生想得很浅,他又何尝不想阿今快乐的过这一生,可他身上背负的,不仅仅是陆家。
    霁月回头,望进男人怔忡的眸子:“陆先生其实知道,陆今安并不需要家教,对吧?”
    陆秉钊没回答,她好像也并不需要答案。
    门在二人之间合上,像是打开了什么,又像是关上了一些东西。
    他头一次觉得自己老了,竟然能被一个二十岁的小姑娘教训得头头是道。
    高位呆得久了,都快忘了被人呛是什么滋味了。
    陆今安是被硬醒的。
    这样的日子不少,但也没有像今日这么具象话。
    一晚上他的脑海里都是她的那双脚,珠花一样的脚趾压在他的那处,脸上挂着狡黠得逞的笑容。
    嘴上还在说:“做完这张卷子才能射哦~”
    于是他的梦又变成了卷子。
    好不容易做完,她又用双脚夹住了那处:“怎么错这么多,我要惩罚你,今晚都不能射了哦~”
    于是一晚,整整一晚。
    他都硬着。
    撸秃噜皮了也射不出来。
    房门响了几声,陆今安失神的眸子看了过去,“谁?”
    不会是折腾他一晚的女魔头吧。
    大早上就要他做试卷了吗?
    “少爷,早饭好了。”柳管家的声音透过房门。
    陆今安松了口气,紧抓被子的手也松了松,“不吃。”
    门又被敲了一声,“少爷,小霁老师在楼下等你。”
    他刚要拒绝,又听到柳管家沉稳地笑道:“她说你要是不下来吃饭,今天她会全程陪着你躺在房间,不给你吃不给你喝也不会让你睡。”
    这女人有病吧,陪他躺……是几个意思?
    陆今安脸红了红,抓紧被子嚷道:“知道了,马上下来。”
    柳管家应了声,等在门外。
    等陆今安被推着进餐厅时,霁月已经在和陆秉钊大眼瞪小眼了。
    昨晚口头一时爽,今天追夫火葬场啊。
    霁月头一次痛恨自己这张人见人爱的樱桃小嘴,说那么多话,一点分不涨。
    还有这个粉唧唧,都硬了也不给点分。
    霁月瞪着姗姗来迟的粉唧唧,搅得白粥都快溢出来了。
    陆今安奇怪地摸了下脸:“我脸上有东西?”
    霁月微笑:“有。”
    陆今安:“有点帅气?”
    霁月摇头:“有点脚气。”
    男生脸颊迅速红温,低头喝着白粥不敢言语。
    她发现自己昨晚摸她脚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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